【骆玉明公开课】5.1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古典诗词鉴赏

• 上次我们讨论了南朝诗歌发展中的尸体风化现象。
• 其中，尸体变化体现为不同诗体的演变。
• 不同诗体展现出独特的抒情功能和微妙差异。
• 唐诗中最典型的诗体之一是“春江花月夜”，具备多层次的哲学主题。
• 这种诗的结构和意象形成了人与自然、人与爱情之间深刻的联系。
• 诗中的转折表现出独特的音乐美和情感波动。

上次我们最后讲到的就是尸体风化在南朝的诗歌的发展过程里面有很多重要的变化，有很多重要的成果。一个重要的变化就是尸体的变化。这个所谓尸体的变化，我上次在黑板上列了差不多到南朝，后来到唐代以后形成了中国古代诗歌的基本的诗歌体式，就是五缺骨和五缺裂，缺就是五缺的筋体、筋体和骨体这两大系统。

每一个系统里面都有各种不同的诗体。这种诗体的风化，我特别强调的一点就是不要把它看成是一种单纯的形式问题，单纯的就是齐略比七诀多四句。我想要写个齐略，没写成，写到四句没劲了，我就写成七诀了，这个报纸上的很多有时候发表的诗差不多就是这种老干部诗，差不多就是这种类型的。我觉得本来想说八句，后来说没话说了，我就写四句了，我就变七句了。

各种诗体它都有不同的抒情功能，它的差异性是很大的，而且这种差异性又是很微妙的。我当时在写一本很小的小册子《文学与情感》的时候，介绍唐诗的时候，我就试图用不同的诗体来分。这其实有点冒险的，因为你讲一个诗体的特点是这个，但是同一个诗体简单地说，比如说你说七局的特点是什么，其实就是个人写的结局，它还会不一样。你比如说杜甫写的结局跟里面写的结局它还是不一样，所以这个是有点冒险的，但我觉得还是要谈，这样谈的话我们会对尸体的认识会清楚一点。

那么我们至少可以说在这种尸体当中，最典型的或者说最有代表性的，或者说最成功的是这样的特点，那么我们可以以这个为中心来认识它。然后我们选的第一种就是成江画一页，这一种就是奇岩的奇岩石，这种奇岩的奇岩石这种石体开始形成于祁梁，流行于陈代，到陈代已经非常流行了，那么在初圣堂的时候成为一种非常流行的石体。

这个尸体的特点就是一个，就是气焰骨体。气焰骨体也就是说它不受隔离的这种约束，不受隔离的约束。当然因为尸骨隔离化以后，有时有的诗人在写骨体的时候他也重视一些声韵上的美感，但是他没有一种强制性的规律。第二种，这种事基本上都是四驱一转运，四驱一转运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音乐美的变化比较丰富。

古诗里面五言的句子和七言的句子给你完全不同的感受。七言的句子比较文以晚漫妙、比较柔和，齐炎的句式他选择比较委婉曼妙，然后这个声调比较柔和。写这种齐炎的齐炎诗的时候，这个特点就是很突出。再加上他的韵是不断地转换，转换的看，他基本上是四局一组，春江潮水连海滨，海上明月共草生，燕燕随波千万里，合着春江无怨鸣。

然后下面就转阴了，转阴的时候第一句是押韵的，江流万丈，饶芳殿，月照华临，皆是线，它就有一个非常美妙的声调的美感，有种非常丰富的声调的美感。

然后这种诗又经常用来写一种比较唯美的主题，所以这样就构成一种诗歌的特点。我讲这个音乐它的声调非常委婉、非常美妙，然后它的主题往往是一种唯美性的主题。写得好的诗歌它就会非常动人，而这种诗和其他诗不一样，因为它是一种柔和的诗歌，所以诗歌的情绪变化中间是不大有跳跃性的，它是一种转折的。我不知道这个意思说清楚没有，说清楚就是它一层跟一层之间，它不是一种跳跃性的变化，它是转折性的变化，而这个转折的优美是要看诗人的一种创造力和才华。

我们读《春江花月夜》的时候，我就非常惊讶的就是它一层一层的转折，它完全是连在一起的，但是连在一起有时候诗歌会显得挺死板，一层一层的沉积下来，中间没有跳脱，它会显得很死板，所以这个转折要特别的空灵、特别的空灵。

我们先来读吧，主题就是字面上的五个字“春江花一叶”，它就是五个要素组成的一个唯美的图景。就从这个地方开始，但是他并不是纯粹的写一个唯美的景色，他是从这里面推导到什么地方去呢？推导到人在世间有限的人生和无限的宇宙的这样一种对应。人是一个有限的存在，而自然是一个无限的存在，世界是一个永恒的无穷的，而个人只是一个短暂的存在。

我们当然知道这样的一个主题并不是一个很新鲜的主题，在中国古史里面，很早就会有个体生命的短暂和宇宙空间的无穷的对比，但是这样的一种对比会引出来的情绪会不一样。有时候会导致一种比较沮丧的、颓废的、沮丧的一种心情，或者说导致一种结石形热，这个我们在《古诗十九咒》里面可以看到。

陈江华也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是什么呢？他在描写宇宙的宏大和生命的短暂的时候，他往另外一个地方去推动。就是生命正因为它是短暂的，所以它才是美好的，由于它的短暂，所以它特别美好，往那个方向去推动。那么最后的规矩，规矩到什么呢？规矩到爱情上去。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美好的世界，我们只有一个短暂的过程，因此我们需要做的事情是使生命变得更美好，而能够使生命变得更美好的几乎唯一的途径是有一个美妙的爱情。

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它是自然、宇宙、人生、爱情这样的几个层面组合起来的，这几个层面的关系非常密切。然后我们读《春江潮水连海庭》：海上明月共潮生。有时候，诗人，一个天才诗人，或者说一个诗人以他的天才面貌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真是只有惊这个讶。句子一开始就是很惊人的，他要写春江华月夜，那么他现在要把几个要素推导出来，春天、江水、月亮。

那么月亮怎么升起呢？月亮可以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升起。一上流沙头，人越黄昏后是这种月亮升起的一个环境，或者用现代的方式来写的话，破墙的后面月亮露出了寡妇的脸，这也可以。灰白的举上寡妇的脸，也可以可以在各种条件和各种环境下呈现出来。

那么在这首诗里面，它是从写春江的时候，然后把它引到海上。为什么引到海上呢？在辽阔的大海上，月亮升起足够的壮观和足够的华丽，他同时也会引导人，说心胸开阔。你忽然就是面对着一个宏大的，当在这个地方，当他说春江春水两海平，海上明月共潮声的时候，你面对的是一个宏大的世界，而在这个宏大的世界里面，你所体悟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然后一旦升起以后，那么月光就投向大地，投向大地，投到什么呢？投在水波之中，所谓一月升而千江名。所有的江上都泛动作水波，何处春江无垠？这个推动的过程明白吗？春江潮水连海平，在这个地方它是一个着眼于一个。当然，它不是很具体的指某条江，在这首诗歌里面可以理解为是有一条江水流向大海，然后把你的目光引向大海。

大海上就升起月亮，当月光投射下来的时候，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江水都泛着月光的美，非常空灵的，但是也非常哲学的，它很宏大唯美，但是它后面是哲学的。怎么去理解呢？就是在万象的背后，在《伊莲月光》印证，在千江万水之中的时候，会引导一种感受，就是这个世界统一于某种力量，统一于某种我们所不能够确切地理解的、确切地把握的一种力量。

然后江流婉转，牢房殿一道花林见，诗线空里柳杉不绝飞。听伤白纱看不见，这样五个要素就已经全部出来了。我特别想就是说，如果是用一个镜头去表达，就是用一个镜头去表达《成江画院夜》的话，你会发现《成江画院夜》它是一个长镜头，它中间就完全没有停下来，从头到尾是一个完整的长镜头。为什么呢？因为他的所有的要素都是连环的，都是连环的转折的。

春江潮水连海平，是吧？海上明月共草生，是吧？然后燕燕随波千万里，又往头下来，是吧？然后何处春江无月明，是吧？然后这边又是一条继续的江，就是江流婉转，牢房店，是吧？又到花林街市县。这个镜头就没有停顿的，没有断绝的。就是这种唯晚曼妙，这个声音本身就是唯晚曼妙的，诗歌的转折变化，这种流动性也是非常的唯晚曼妙的。

然后整个世界就融造在月光之中。我们知道月色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我们在中国的文学和世界的文学里面都会看到这样的一种感受。就是在月光下的世界它特别的美好，而带有一种神秘性。世界里面像乘风越处，就像一个女孩在月光下缓缓走动的时候，给人带来的一种美妙的感想和一种伤感性。上次好像是我们讲过乘风越处，在世界文学里面可以找到很多这样类似的例子，因为这种朦胧它会带来一种幻想性、带来一种幻想性。

人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它既是当下的和感性的，又是一种飘逸的和联想。它把当下的和感性的和这种飘逸的联想的东西融合在一起，这个时候整个世界融造在月光之中。

然后就来写这个月亮，江天一色无仙尘，一点没有雾霾。焦焦空中过夜人举轿在月亮上，举轿在月亮的时候，这个地方发生一个什么呢？发生一个主题的转化。我刚刚说过了，这个时刻是由几层内容结合成一个中心主题的“春江花月夜”。这些唯美的要素都呈现出来，并且组合成一个几乎是完美的自然图景的时候，他再往下推动，推动到什么？就是人和这种世界的关系当中去。

江天一色吴仙尘，娇娇空中孤月人，江畔何人出尖月，江月何年出杂云，在这个江边，谁最初看到月亮？江上的月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照耀着人的？当然我们现在可能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所谓科学的方法去解释人类的起源，世界的起源，宇宙大爆炸，猴子怎么变成人之类的，但是这个解释是不是就是很充分的，还是一个问题。

那么对于古人来说，他没有这样的一种解释，世界的宏大深邃使人无法真正地去把握，真正去理解它。它是一个神秘的存在。我不知道，我们有时候走到深山，走到高山，在半夜里，如果我们对着夜空的话，是不是自然科学知识就足以消解我们对自然的那种神秘的感觉？或者说，课本上的自然科学知识是不是仍然是一种不足道的一种揣测而已？

我们还回到这个诗里面，人生代代，世界是一个无穷的存在，江月年年之乡，自然是一个永恒的存在。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这里面有一个很亲切的感觉，一方面就是说，它是拿一个生命的短暂和这个无穷的世界做对照。我一开始就说过，做这种对照的时候，它会产生两种结果，一种结果就是说，这个宏大的宇宙，它对短暂的生命造成一种压迫感，它会使生命显得孤独焦虑和无望。世界如此的宏大，我们就像一片秋叶一样，它会带来一种压迫感。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看的时候，从人和世界的一种亲切的关系上去看的时候，你会产生另外一种感觉。我们和这个世界是非常亲密的。不知江月待何人，这句话是很亲切的。江上的月亮，它在等待谁呢？每一个人都是被这个世界所等待的，从生命的独一无二，从个体的独一无二这个角度来说，因为世界之所以有意义是因为你用你的方法去认识了世界，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法赋予世界意义，因此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无比珍贵的。因此你也可以认为，当我们看到江山的月亮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这样去想，我正是那个月亮所等待的，因为我来了，世界才是如此之美的，因为我到这里，世界才是这样美好的。

这是另外一种认识人生的方法，虽然我们不能说诗歌明确地这样说，但从诗歌所描绘的这种意象当中，我想是可以引出这样的情绪。就是人和世界有一种亲切的关系，并且世界的美好是因为我们。我们赋予了它一种美好的意义，它才是如此美好的。

那么我们再往下看的话，然后就从抽象的人生的这种感受，这种哲理性的感受转落到什么？转落到具体的人的生活环境当中去。但这个所谓具体的生活环境，它仍然不是指某一个具体的人， 他只是一种实在的生活环境。我说这话，好像大家听上去好像很矛盾。简单地说，就像音乐剧一样，音乐剧里面有人物的活动，那么这个人物的活动是人类生活的一种体现，但是这个人物的活动，他是没有姓名的，他是没有身份的。

也就是说，他要表达的东西是一种人类共同的感受，所以他不需要一个具体的身份。他不需要范冰冰还是李冰冰来充当这个角色，他只是说，世上有这样的人，他们这样的生活。大家注意这个转折好吧，这首诗的美妙全在于它的这种连贯。大家写作文就知道，一篇作文如果是从头到尾都是连贯的，这篇作文很容易形成死蛇的样子。它的连贯中间的转折需要非常的优美、空灵和错人意外。错人意外是非常重要的。你没想到它会这样转。

如果说从前面来看的话，我们还觉得它很自然的话，你这个地方的转折就非常的漂亮。白云一片去，又有天上不是有月亮吗？有月亮就有云，有云就会飘，云一飘飘到哪里呢？故事就在那个地方开始。有没有想过这样写诗的方法？这个白云一片去悠悠去到哪里呢？清风扑伤不胜愁，到一个地点。有了地点就有人物：谁家今夜偏舟驰，何处相思明月柔？谁是这个晚上的游子？谁是这个晚上的相思的夫人？

两个提问，这个提问就可以把它啰嗦到具体的人生当中去，把一个抽象的理念转换到具体的人生当中去。那么提了两个问题：谁是游子，谁是师傅？那么就先从师傅开始。何处相似？为什么不从游子写起呢？当然也可以先从游子写起了，至少从这个连接上来说。何处像神明？有的可怜柔上悦，白还映照黎仁庄。敬台照着师父的树上，台一抹莲中卷布裙，倒衣沾上佛怀。

因为在古诗里面，月亮它是美的，同时月亮常常是一个引起相思之愁的一个触动，相思之愁的一个物象触动，像是石头一样。所以这个时候看到月亮的人就更容易产生一种忧愁感。所以这个玉户连上卷布去把那个帘子收起来，他罩在帘子上让人很烦。把帘子卷起来，但是帘子卷起来又要把他粘在那里，倒一粘上，倒一粘跟师傅的身份是相联系的。因为古来人游子在外的时候，连接油脂和湿肤中间的一个重要的东西就是寒衣。

到了天寒的时候，女人要为她的丈夫制作衣服，所以要捣衣。捣衣就是把古代的那种蚂蚁类的衣服，它要捣了使它暖。丝也要捣，丝要把胶着给捣出来，所以捣衣是古代妇女的一个重要的活动，捣衣也是师傅的一个常用意象。

而此时相望不相闻，这个旺是一个动作，但这个旺实际上是思念的意思，实际上就是彼此思念，但是又不能看到。下面这个漂亮了，远足于华流昭，去怎么过渡到南方去，你看前面从月亮要过渡到人间。不知将要带何人，淡见长江送流水，这个非常哲学的东西要转换到人间，转换到人间的具体生活去，它怎么转呢？

得云一片去悠悠，它就去了，这个飘得太厉害躲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你真是很震惊。你就觉得这个词只能这样写，但它叫你永远写不出来就这种感觉。然后这下面也太妙了，此时相忘不相忘，这时候彼此思念，但是没法看到，怎么才能看到？

也许怎么可能愿作月华留早，去愿让我追随着月光到你的身边，也可以说是让我化成月光，让我化成一片月光，悄爬上你的胸膛。那么下面就有一段就是过渡了，红焰常飞光不渡。哎呀，太漂亮了！这个怎么叫光不渡呢？就是不能穿越，整个世界都在光之中。红焰常飞光不渡，在夜空当中，红焰当然你要是指着它那个科学场所指着它，很难理解，但他跟你说，我这个燕是飞的。这样一来，你便要想起月光，它是梦的象征。

然后下面是什么呢？鱼龙潜越水成纹。他在空中飞，可以看到下面的水月的变化。水月的变化是什么样的变化呢？鱼龙潜越水成纹。你可以感觉到这个特别有劲头感。从愿作月华刘昭君，你看明白了吗？就画成一片月光。了，画成月光这个地方是月光转化成大雁。大雁在光中飞翔。

然后下面还有飞翔过程当中的风景：鱼龙显御水成雾，飞啊飞啊飞到哪里，飞到片子《游辞》的身边去。然后就落缩到《游辞》中间的过渡。大家注意一下这样的过渡，作业闲谈梦乐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昨天弦弹，弦弹是安静的水，弹为什么是弦弹？弹是一种特别安静的水。是非常安静的，所以弹得美就在于它静。

所以它是个弦弹，梦落花，花虫。那么这个镜被什么东西打破呢？这个落花飘下来，你如果用镜头去表达的话，就是那个花不能大片大片地飘，只能一片一片地飘轻轻地漂亮掉在水上。好像有一点点声音的感觉，掉在水上，这就是他梦昨夜闲谈梦落花，可怜春半不回家，春天过去了一半还没有回家。

江水流春去一静，江水流动的时候，时光也在流动。江水流春四个字，只有汉语是能够这样组合的。用其他语言要这么简单的组合很难吧？他说江水不停地流，时光也不停地流，春天就慢慢地流失了，是这样的一个意思。江水流春去也尽，江水不断地流，春天不断地过去。然后春天就快要消失了，这个结构非常的完美。前面是海上明月共草生，就是一个从师父那里师父的忧愁，写到游子的哀伤。

然后月亮开始要往下落，落的时候你要做一件什么事情呢？斜夜沉沉长海雾，月亮又要回到海里去了。这时候即使肖像无限路，即使和肖像在中国古诗里代表着北方和南方。肖像是一个有义韵的词，我没时间多说了。《红楼梦》林黛玉要住在肖像馆，那个跟圣妃座的故事联系在一起。在这里我简单地说，就是结舌代表着游池的漂泊之地，就像百漂，肖像代表着女人的居住之地。

结舌和肖像相隔着无限的道，不知春月几人归，不知道在这个月下有几个人，有多少人匆地赶回去？为什么趁着月光赶回去，再不赶回去，春天就没有了？因为江水流春趋越近。你要知道美妙的青春也是趋越近的，你要知道生命是趋越近的。所以有一个人在这个世上等你，你赶紧回到他身边去，因为世界是如此美好，生命是如此美好，而这个美好是不长久的，就是它不长久，它才美好。你要活一万年，它一点也不美好。

我有时候就觉得，我只能把这个十个的线索给大家梳理一下。你要做解析，真的很多余。我这次把这个要点给大家做一下，就是说它的结构，它的主题的结构，就是从《从江花音乐》到《宏大的宇宙》和《短暂的人生》，以及这种人生的短暂感所引发的一种情感。这个情感内涵，就是我刚刚说的，特别是表现在这个不知将就待何人。

就是说在这个宏大的宇宙面前，生命它并不是一种被压迫的一种焦虑，而是一种对生命的珍惜。然后因为生命是如此美好，然后它把它转到爱情，这个世界这样说吧：月亮升起来的时候，整个世界充满着月光；月亮落下去的时候，整个世界充满着爱情。

当然，你如果用一种恶毒的写法，你回到家里去，他老婆正跟别人在一起，这也是一种写法。这是文学的另外一种写法。生命是不断的遭受各种残酷的打击的，但是我们也非常的愿意，或者我们更愿意生命是这样的。我们为人所爱，我们也爱我们的人，在为人所爱和爱我们所爱的人这样的时间里面，我们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

他的春花秋月真的很幽默，我看到很多解释诗的人，忽视了这个诗的最大的要点，就是我刚刚说的，就是它的这种怜悯性、它的怜悯和它的转折。而且这种转折的空灵、一想天开的，但是又好像又很简单。它不是一种很奇特的转折，它只是出人意料的，但是又非常的自然。诗歌里面大概最难得的就是这种东西。它是出人意料的，但是它很自然。

就这种美，今天就先讲到这里了。谢谢大家，记得关注我，一键三连，我们下期再见。